陈士铎介绍,评论,学术思想和著作
华夏中医人 LoontaDC 整理 2021-05-27
陈士铎,在中医名家史册上,绝对是一个另类而传奇的存在。
陈士铎 (百科词条)
陈士铎,字敬之,号远公,别号朱华子,又号莲公,自号大雅堂主人,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人。约生于明朝天启年间,卒于清朝康熙年间。据嘉庆八年《山阴县志》记载:“陈士铎,邑诸生,治病多奇中,医药不受人谢,年八十余卒。“
本 名 :陈士铎
别 名 :朱华子、莲公、大雅堂主人
所处时代 :清朝
出生地 :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
出生日期 :明朝天启年间
字 号 :敬之
目录
1 人物生平
2 后世影响
3 重要著作
人物生平
陈士铎,字敬之,号远公,别号朱华子,又号莲公,自号大雅堂主人,浙江山阴(今浙江绍兴)人。约生于明天启年间,卒于清康熙年间。据嘉庆八年《山阴县志》记载:“陈士铎,邑诸生,治病多奇中,医药不受人谢,年八十卒。”
陈氏幼习儒术,初为乡间诸生,后因仕途不成,遂弃举子业,乃究心医学,以“良医济世”为勉,治病多奇中,从不计酬。士铎平生好学,上探典籍之奥,博采诸家之长,通过临床实践,擅长归纳总结,喜爱著书立说,以惠后学。其著作之丰,当为浙中之佼佼者,堪称著述等身。
后世影响
陈氏在:《辩证冰鉴》中记述消渴症“得食则渴减,饥则渴尤甚。”为当代学者发现谷物保护下的血糖曲线提供了文献支持。这是中国古代记述碳水化合物对胰岛功能保护意义的临床经验记载。美国糖尿病协会主张高碳水化合物饮食也证实了陈氏记载的准确。王英,1971年生,毕业于吉林大学,先后取得临床医学学士、心理学博士学位。在医院做临床工作十年。现任职于天津医科大学医学人文科学系。主要研究方向为文化心理学和健康心理学,曾出版专著《儒医理论与心身疾病治疗》等。因关注聂文涛的谷物保护曲线的发现和双高综合症等认识,提出《糖尿病行为医学技术指南》,发表时被合作者推为第一作者。并因此被中华国际医学交流基金会、中国民族卫生协会授予“改革开放30年中医药发展贡献奖”。王英博士明确指出其进食谷物受到陈士铎的启发。
重要著作
陈氏所著有:《内经素问尚论》、《灵枢新编》、《外经微言》、《本草新编》、《脏腑精鉴》、《脉诀阐微》、《石室秘录》、《辨证录》、《辨证玉函》、《六气新编》、《外科洞天奥旨》、《伤寒四条辨》、《婴孺证治》、《伤风指迷》、《历代医史》、《济世新方》、《琼笈秘录》、《黄庭经注》、《梅花易数》等书,确实是洋洋大观。惜其所著,多所沦没。今存世的见有《石室秘录》、《洞天奥旨》、《本草新编》、《辨证录》、《辨证玉函》、《脉诀阐微》、《外经微言》等数种。
知乎:如何评价陈士铎
谁能够客观评价陈士铎,以及他的外经微言,本草新编,辩证录。?
有人在精校本草新编的序中说他的医术医道并不怎么样,只能假借远古圣人岐伯天师的手来把傅青主的书传下去。又有人说他医术高明,一直有看不完的病人,故一生无空著书,只能在晚年口述著书。外经微言是基础,本草新编是中药学,辩证录是中医诊断学,如果一个人的医术确实不怎么高明的话,倾尽全力学他的著作也是枉费。现在世人学习陈士铎的非常少,只是偶尔选择下他在辩证录里的方子,并没有系统的去学习他。我想学习他的思维辩证方治。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是神医。
远公,中医千古奇人也!
但如今陈士铎却很少人知道,我觉得原因有如下。
第一,因荒诞而诋毁。
一提到陈士铎,首先就是他序里岐伯天师,张仲景,吕洞宾什么的荒诞之言,大家都觉得这人不靠谱,不去看。光说他写了《黄帝外经》,很多人看到这个名字,多半会想,你也配写黄帝之书,然后一番嘲讽,书更不会去看了。
第二,略前人之所详,详前人之所略。
陈士铎的书是给懂的人看的,准确点书是给医生看的,没基础的人看不下去,会感觉和其他人写的完全不一样。他是写别人没写的,陈士铎各种书里写的最多的话估计就是那句“内经已详”,然后一般人就想怎么和别人不一样,靠不靠谱啊?
给你小学数学课本和大学数学课本,你更喜欢看哪个?
第三,独立完整的思想体系,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陈士铎流传下来的书,理论有《外经微言》,本草有《本草新编》,脉决有《脉诀阐微》(而且还在《外经微言》里提出诊原法,这个是他首创了吧,不过没传播开,可惜),治法有《石室秘录》,医案有《辩证录》《辩证玉函》《洞天奥旨》。
内经以来,有谁有如此全方位的提出新见解的完善著作?
更何况,能对《黄帝内经》做出补充的,千古就远公一人尔!(改一下,《难经》《中藏经》这些书都有补充)
从思想到诊断到用药全有自己想法,你去看别的书再来看他的,结果发现对不上,你说你相信谁?
—————————对书见解——————————
《外经微言》讲内经有但未提的重点,可以说是两千年来对内经最大的补充。
一篇救母篇,就讲清了女人例假问题原因。一篇诊原篇,提出独取寸口、三部九候、人迎脉口外第四种诊法,这得是多厉害的事情,可惜没流传开。一篇五行生克篇,补充了五行直接生克外,还存在生中有克,克中有生。
十八篇五脏七腑任督二脉阴阳二跷奇恒之腑的功能都说明了一下。
一篇命门经主篇,强调命门对人的重要性。一篇昼夜轻重篇,告诉大家有些病固定时间发病的原因。
81篇每一篇都有阐发,实讲前人未讲或未细讲之事,是陈士铎的思想特点。把复杂问题短篇说清楚,正所谓大道至简是远公的一大特点。
《脉诀阐微》分三篇,第一篇每种脉代表啥,第二篇讲兼脉又代表啥,第三篇具体寸关尺脉象对应的病症。而且强调不必管脉象是腑是脏,腑病治脏,脏安而腑自安。
这不就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把脉就能知道病人原因的东西吗?
《本草新编》除了重复了本草中的性味归经,升降浮沉外,每一味药都加上自己的了解,用药方举例这味药的效果,要多用还是少用,搭配什么药效果最好。
阐明七方论,说明了配药君臣佐使原则,十方论来归纳药方类型。
病讲完了,该讲治法了,于是《石室秘录》出场了。
每一种病都讲了该如何治,然后提出典型药方。
后面《辩证奇闻》《辩证玉函》《辩证录》《洞天奥旨》数百个病例,先讲病症,怎么产生的,怎么治,用什么药方,这个药方是怎么治病的。
《洞天奥旨》讲皮肤病的,主张皮肤出问题是内在脏腑经络的问题体现,治好内在皮肤病就能好。里面有提到痔疮、湿疹、座疮这些治法,也不知道灵不灵。
陈士铎是傅青主传人,傅青主男女科也基本在内了,也是一大重点了吧!
书看得少,能说的少,抱歉!
—————————个人见解——————————
我个人很喜欢远公医论,远公是经方高手,药都是大剂量,君药一般30g或者60g,最狠的方子金银花都用250g了,历来都反复强调,要避免病重药轻,你去看看现在的药典里,一般就9g顶多15g,最后只能变成喝两周才有用,让人以为是自愈。(有个蛋疼的问题,现在药材质量参次不齐,都没法知道我买的药药量和远公说的对不对了,毕竟质量差的需要更大的量才能有相近效果)
我喝过远公几个方子,都是3天就有明显效果,喝医院开的嘛,貌似一周都没啥感觉,都不知道要不要去继续看了。
远公方子药量都很大,我吃过几副,像往常一样早晚吃,结果吃一周以上就不行了,感觉到身体反而难受了,估计是药量太大了,估计只能一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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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不知耻的简单说说我对远公思想的看法。
远公的精华之一,五行相生相克理论的一大进步。其他医家只提脾土衰不能生肺金,他提出脾火太旺,生的肺金也是热的,脾土太寒,生的肺金也是寒的,这一点让我想通了很多问题,试的效果也很好。
远公很重视命门真火和真水衰弱,书中提的最多就是命门火衰和命门真水不足,找到病症根源,这个比多少医家哪里虚治哪里高明不少。和张景岳思想有所一致,两人都是绍兴人,时代相差不大,不知道是否有所关联?
(远公认为近视是命门火衰,就像电池没电了,所以照不远了,我正在喝他近视的方子,远公说喝一个月后渐渐能远视,然后一年后才能好)
远公注重补阳,和《扁鹊心书》(又是一代神书)中的扶养论很多也是一致的,都很注重命门之火,都提到丹药的厉害。
其中远公治外科又是一绝,远公认为外科疾病得以经络为核心,你身上哪里有问题,得先考虑在哪条经络,然后诊断邪在经在脏,不然就跟涂止痒剂一样。希望我早日看完石室秘录,然后看看洞天奥旨里有没有治好我湿疹的方法。
还有一点,远公经方派大师,书中不少解读《伤寒论》的,读读他的书,对伤寒论理解都能更深一些。
我会继续学习远公理论,希望下次回答远问题时,能更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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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31更新:
治近视的药喝了半个多月就停了,喝了这个药一到下午肚子就咕咕叫,肠鸣飧泄,(远公的药量很大,我每天早晚喝,估计是超量了,也许每天一次会好一些),但我已经开始眼睛干涩,喝下去也许真能有用,但没坚持下来,而且远公要求戒色,不然只有一半的效果,我没做到。我先治痰了,后面再考虑要不要重新喝。
另外,以前我是看远公说命门之火来治近视,我刚好命门火衰,所以就喝了,但喝了后我的命门之火并未补起来(也可能是每天两过头了),现在右尺还是沉滑,改喝八味地黄汤后有所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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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04更新:
去年冬天喝了三周补命门之火的药,没名显效果,喝了一周八位地黄汤到是痰减少,脉象改变。
但今年清明后我突然肾阳恢复了,已经是第二次冬天吃的补肾药到清明后突然好了,不知道是不是补肾就是这样,内经说的肾愈于春?
我女朋友例假晚到,我给她喝了远公治例假的药,喝了两周后她也开始腰疼,但肚子不叫了,后来又喝了一周就放弃了,停药后四五天腰不疼了。
然后也是清明后我摸她手不冷了,我就说这下例假应该不延后了,目前准时了,后面再看看。
来源知乎: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2961680/answer/1641801227
贴吧:陈士铎医案真的很牛
来源参考:https://tieba.baidu.com/p/5327818713
陈士铎的医案我研读了几年了,真感到比其它名医都牛多了!(这个说法是夸张了,也是一种肯定)
前提是辩证准确。我大一开始胃炎,现在大四。当地中医看过,省医院看过,不管用。偶得陈公《开胃填精汤》,服之:一剂见效,三剂愈。其疗效可谓神也!
计量换算:
陈士铎傅青主书籍中
1两=30克
傅青主陈士铎所在清代的一两要按30g算。汉代(《伤寒》)一两按考古的结果是15.6g,但是我们现在用药,一般按3-4g算,3两桂枝就用9g或12g;
一两可以近似40克,古代为37.3克,为了方便计算,一钱4克,一斤320克;
明清1斤又称为1司马斤,约600g,1斤为16两,1两约37g,1两为10钱,1钱约3.7g。民国时引入公制,即当时的国际单位制,并简化了公制与市制的换算,规定1千克(公斤)等于2斤,1米(公尺)等于3尺,1千米(公里)相当于2华里(里)等,因此市制略有修正。修正后的1斤等于500g,但1斤仍为16两,1两为31.25g,1钱为3.125g,即近似3g,因此现在中医处方用药量仍常见3g、6g、9g、15g等用量,实际是以前的1钱、2钱、3钱、半两等用量。1斤为10两是建国后才修改的。
这些度量没有问题的,在历史上,度量衡都是有专门的实物标准去校订的,这些实体物件都在专门的博物馆里有保存。例如经方的计量,以前就争论很多,汉代一两是多少?1981年考古发现了汉代的一个校订度量的标准物品“权”,由此解决了古方上计量的问题。其他朝代也一样。都有的
(兩)二十四銖爲一兩。一字衍。禾部曰。十二粟爲一分。十二分爲一銖。律曆志曰。衡權本起於黃鍾之重。一龠容千二百黍。重十二銖。兩之爲兩。二十四銖爲兩。按兩者、㒳黃鍾之重。
12*12*24=3456粟=1两;
时珍曰∶蚕初吐丝,曰忽;十忽曰丝;十丝曰厘;四厘曰累(音垒);十厘曰分;四累曰字,二分半也;十累曰铢,四分也;四字曰钱,十分也;六铢曰一分(去声),二钱半也;
四分曰两,二十四铢也;八两曰锱;二锱曰斤;二十四两曰镒,一斤半也,准官秤十二两;三十斤曰钧;四钧曰石,一百二十斤也;方中有曰少许者,些子也。今古异制,古之一两,今用一钱可也。
今方家云等分者,非分两之分,谓诸药斤两多少皆同尔。多是丸散用之。
凡散云刀圭者,十分方寸匕之一,准如梧桐子大也。方寸匕者,作匕正方一寸,抄散取不落为度。钱五匕者,即今五铢钱边五字者抄之,不落为度。一撮者,四刀圭也(匕即匙也)。
药以升合分者,谓药有虚实轻重,不得用斤两,则以升平之。十撮为一勺,十勺为一合,十合为一升。升方作上径一寸,下径六分,深八分。内散药,勿按
时珍曰∶古之一升,即今之二合半也。量之所起为圭,四圭为撮,十撮为勺,十勺为合,十合为升,十升为斗,五斗曰斛,二斛曰石。
凡汤酒膏药云 咀者,谓秤毕捣之如大豆,又吹去细末;药有易碎难碎,多末少末,今皆细切如咀也。
计量悬疑:
两本书里有很多不一样之处,比如健忘门里的通郁汤,奇闻里当归用量是五分,辩证录里当归却是5钱,差了十倍之多。到底哪个才是正确的?
再比如五瘅门里的减黄丹奇闻里的人参是三钱,辩证录的里面是三分,又是十倍
有时在想是不是超的时候搞错了?但是觉的也不可能啊!这么严谨的东西怎么能错?
只能靠自己临床实践了,毕竟年代久远多有散失,后世出的版本众多不一,只能靠自己实践验真了
关于两个版本不同,绝对是刊印的问题。
当归在陈公的本草新编里有解,需大剂服用的,应为五钱。
而减黄丹里的人参,三分不足为信,应为三钱。
关于剂量,这个要根据临床来定的,不能生搬硬套陈公的。
比如定神汤,辩证奇闻里面是茯神,而辨证录是茯苓
贴吧讨论陈士铎
早已经是地仙标准了,你还用那些儒医的能量来衡量陈远公,敢立敢破,就这水准,几千年出现一位;
有人把陈士铎和李阳波相提并论。
陈士铎傅青主一派绝对是经方的一支正统的传承,跟《伤寒论》一脉相承。虽然表面来看,他们用的是五行辩证,和伤寒的六经辨证差别很大。但事实上,现在出土的《辅行诀》中记载的“汤液经法”就明明白白的是用的五行辩证(伤寒论大家都知道是“广汤液经”)。所以要搞懂这一派,就一定要搞清楚五行辩证,不仅仅是生克制化,还有在皇帝外经中记载的颠倒五行那一堆东西。总之陈士铎傅青主是理法方药都非常严谨的一派,绝对是最近几百年来中医中最**的。就算被推为近代第一人的张锡纯,在医理和药理上也没有达到这个高度。
陈士铎傅青主的用药结构跟后代时方非常不同,只要辩证准确,用量足够,效如神
仲景的理法方药传承了近两千年,临证效如桴鼓。伤寒论,简明扼要,路径清晰,通俗易懂,是临证指南手册。他理论功底深厚,临床经验极其丰富。所以他自谦“勤求古训,博采众方”。如果能力普通,求得了古训吗?能识别众方的真假效验吗?不能,绝对不能。
《石室秘录》陈士铎不敢居功,托言是华佗《青囊书》,其实也应该是他帮一位高人传书于后世,据罗大伦分析,这位高人很可能就是傅青主!
我看石室秘录,就如同今日穿越的网络小说风格,不同时代的大神们,汇聚一堂,高谈阔论,指点医药。
很多民间中医带徒弟都是用傅青主陈士铎的书,还有很多验方的书里面其实收录了很多他的方,只是不过他们不知道那是傅青主传下来的。例如《铃音串雅》中就有不少傅青主的方子。还有《验方新编》中大把的,近代喜欢用验方新编的医生不少,但是都不知道那里面很多方的来源而已。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傅青主一生反清,导致他的学术著作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版,陈士铎只能托名“仙授”,故意弄得神神道道,以致被人轻视。。。可惜那批书还是有很多失传了,例如《脏腑精鉴》《灵素阐微》,还有外经中专讲术数的《梅花易数》,傅青主从全真派的龙门派中得到了外经秘传,(外经一直在龙门派中有传承,刘完素就曾得到,但碍于誓言无法透露),这批医书价值太高了,陈士铎已经犯忌了的,把很多不能说的都透露了,他自己还在书中说,因为有誓言,有些不能透露等等。。
道教秘法都是师承内秘,如非师父口传,弟子不得习,更不能随意传。
失传了。但据山西中医研究所专门研究傅青主的何老师说,在民间还有一个孤本存世,但是没人发掘出来。
文革好多散落在民间的古籍都被红卫兵烧了。
这个倒跟文革没关系。主要是傅青主一生反清复明,所以陈士铎出版这批书只能托名“仙授”,结果遭到了当时不信“怪力乱神”的儒家的鄙视,加上陈士铎本身并不出名,故而无人重视,没有能够得到传承之故。
虽然你说的反清复明算是提到了其根本之一,然而在被无神论洗脑了几代人之后,即使如此严谨慎重的神传之书,却被以托名之解敷衍,我只能说悲哀。但凡有点五术底子以及传承的人都不会认为这是什么托名,
那可不见得,历史上诋毁这批书的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都是大名鼎鼎的名医,例如温病四大名家之一的王孟英,那可都是学富五车之辈。当代名医大儒中诋毁这批书的也多的是。
其实现在好像国家图书馆藏有傅青主批注《黄帝内经》的手稿,这个的理论价值其实很大,可惜没有中医界人士去整理发掘。纠正一下自己这个说法,我去查阅了资料,发现这个批注版已经整理出版了,只是价格太贵了。。好像叫《《黄帝内经》傅山批注箫延平校笺》,我去我这里的图书馆查了一下,还没有到货.我也在考虑要不要买一本来研究研究。
陈远公师承傅青主,因傅青主当时是反清复明的。当时社会难容,可能为了避免麻烦,远公假托伯岐天师,鬼真君等名号。再者古代十道九医,道教与中医有密不可分的联系,在医书中出现神名也就释然了。如药王扁鹊,葛洪葛仙翁,都是道教神仙体系中的神了。
有些朋友可能没有深入研究过内经,世传的《内经》是《灵枢》《素问》,但是这个版本其实比较糟糕,是后人整理的,中间错误遗漏的太多了。现在有《太素》版,还有更好的道门秘传的《玄隐》版。
因为傅山从道门得到了传承,而他本身传下来的《内经素问尚论》、《灵枢新编》《六气新编》等都已失传,幸好现在还存有他批注的内经手稿,只能转而去研究这个,以此来更好的学习内经。
《黄帝内经》近代批注较全的非黄元御黄师莫属,《黄元御医学全书》收录了《灵枢悬解》和《素问悬解》把遗漏(其实他认为不是遗漏而是错放到另外段落)的补齐全了。特别需要指出的是黄师呕心沥血的代表作《四圣心源》更是把内经甚至于易经的思维给理顺,学习后对于理解伤寒经方,犹如豁然开朗的感觉。
五行辩证
陈士铎傅青主一派绝对是经方的一支正统的传承,跟《伤寒论》一脉相承。虽然表面来看,他们用的是五行辩证,和伤寒的六经辨证差别很大。但事实上,现在出土的《辅行诀》中记载的“汤液经法”就明明白白的是用的五行辩证(伤寒论大家都知道是“广汤液经”)。所以要搞懂这一派,就一定要搞清楚五行辩证,
传奇名医陈士铎:胆小失眠,三味药治好!三百年前的医学遗产
(本文仅供学习、参考。文中所述配伍、方剂,须在专业人士指导下借鉴、应用!)
本文理论依据:《辩证录》
你好,我是中医人,文君然。
今天这篇文说,我想跟你聊一个现象,这就是平时胆子比较小,容易受惊吓,睡觉的时候睡不实,有一点声音就醒来,而且容易做噩梦,受惊而醒,醒了以后不容易睡着。
对这个事儿,我以前曾经看见过一个患者。
她是女性,年22岁,生得十分瘦弱。她告诉我,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常常做一种梦,就是有人在追她,要抓捕她。每一次,都是梦见恶人几乎将其抓到手,就在慌乱的一瞬间,她醒了。醒了以后,心里头怦怦直跳,接着就再难入睡了。
当时,我记得她脉象弦细。
这个患者,实事求是地说,我到最后没能帮助她太多。因为在我当时的眼里,她应证属心脾两虚。我用健脾安神养血之法,不能说无效,但不理想。到最后,她似乎没有什么信心了,转投别处。
对这个事儿,我一直在心里想着。后来我问我老师。我老师说,你可以在《辩证录》里面找一找。那里有一些比较好的经验,可以给人启发。
后来,我就搞来一本《辩证录》,仔细研读。
《辩证录》,它是明末清初的一代大医陈士铎的作品。这个陈士铎,颇有些神秘色彩。不仅是因为他的生卒年份不详,目前仅能说他生于明朝天启年间,卒于清朝康熙年间,同时也因为他和另外一个高人,即傅青主之间的关系。
傅青主,也是明末清初年间的一位大学问家。从陈士铎在著作中的只言片语里,后人可以感知到,傅青主应该和陈士铎有师承关系。陈士铎,师承傅青主。陈士铎的许多著作里的内容,源于傅青主。但是为啥陈士铎不明说呢?原因之一,在于傅青主有强烈的反清复明的思想意识。因此,在当时的环境下,陈士铎必须有所隐晦。
这些,我就不多说了。我说主要的。这就是,陈士铎在《辩证录·不寐》的第四卷里头,有这么一段描述。
这段描述,可以说给我带来很大的启发。原文如下——
“夜不能寐,畏鬼,辗转反侧,少睡即惊,再睡恍如捉拿,人谓心肾不交,谁知胆气怯,少阳胆在半表里,心由少阳交肾,肾亦由少阳交心。胆气虚,心肾至,不能相延为介绍,心肾怒,两相攻击,胆愈虚,惊易起,益不能寐。宜补少阳胆”。
当时,我看到这段话,心中一惊。这不是和我当初那个女患者,一模一样吗?“夜不能寐,畏鬼,辗转反侧,少睡即惊,再睡恍如捉拿”。这说的就是她啊。
我当时按照健脾养心之法,无效。但是你看人家陈士铎咋说的?人家说,少阳胆经作为半表半里之枢机,沟通着心和肾两脏。现在,肝胆气不足,心肾沟通失常,于是心肾两脏“相互攻击”。这时候,胆气更虚弱了。于是,人就开始易惊、多梦、睡不着、胆小,少睡即惊。
你看,问题在于胆气虚弱。
那怎么办?就得补胆气啊。怎么补?接下来,陈士铎写道:
“然补胆又不得不补厥阴肝。盖肝胆表里,补肝正补胆”。
然后,陈士铎给出了配伍,这就是所谓“肝胆两益汤”。配伍是白芍、炒酸枣仁各一两,远志五钱。陈士铎对此非常自信,说“二剂熟睡,三剂惊失”。换算成今天的量,就是白芍和炒酸枣仁各差不多30克,远志15克。
这个配伍,我觉得很有价值,一直牢记在心。它的意图很明显。酸枣仁补养肝血,白芍柔肝敛阴养血。远志沟通心神而安神。通过补肝,来补胆。因为肝胆互为表里相照,补肝就能补胆。
这方法是否有效呢?对此,我曾经走过一次尝试。我曾经嘱咐患者,用炒白芍、炒酸枣仁各15克,配6克远志,泡水代茶饮。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方告诉我,确实有效,睡觉安生多了。
如今想来,我对这条经验的摄取,还是太晚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最初那位患者,也不至于带着哀怨的眼神,离我而去了。
我觉得,像陈士铎这样的小方子,小配伍,我们中医人应该抓紧时间学习和整理。陈士铎卒于康熙年。从康熙朝最后一天算到今天,差不多300年了。这份300年前的医学遗产,我们能继承的人有多少呢?说句老实话,陈士铎的《辩证录》,又有几个人认真读过呢?现在,失眠的人很多。像这种处处胆小、易惊的人,西医往往以神经官能症等疾病论治,效果不一而足。又有谁知道,早在300年前,就曾经有人对此,做过精辟的论述,并给出方药呢?
我觉得,我们需要更好地继承传统医学里的精华。谁都不能说,陈士铎的“肝胆两益汤”百用百灵。但是,它至少代表着一种有效的思路。这种思路,不能任它埋没于历史的风尘中。
好了,就说这么多吧。
中国历史名医之一个神秘的人物:从陈士铎谈到傅青主
2019-08-26
我刚刚学医的时候,也不知道该有什么门径,就花费积蓄,把当时能见到的古代医书悉数买回,放在家里,然后一本本的当作课外读物看,虽然很多也不懂,但是越来越兴致盎然。
但是,在读到一个人的医书的时候,我却十分反感,这个人就是明末清初的陈士铎。
原因是我一读他的书的序,就晕了。
现在来和各位一同欣赏一下吧,看看各位是何感觉。
首先是他写的一本叫《石室秘录》的书,书的第一个序是义乌一个叫金以谋的人写的,这个序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从第二个序开始,就很特别了,第二个序是谁写的呢?落款是:天师岐伯职拜中清殿下弘宣秘录无上天真大帝真君岐伯书于玉河之南,时康熙丁卯冬至前一日。
估计您也该瞪眼了吧?是的,就是说这个序是《黄帝内经》里的神人岐伯写的。
再看第三个序,落款是:汉长沙守张机职拜广德真人题于玉河之南,时康熙丁卯冬至后十日也。
怎么样?更绝了吧?也就是说这个序居然是张仲景写的!您该问了,张仲景不是东汉的吗?怎么清朝人写书张仲景会来写序?
您别诧异,人家的意思是,张仲景此刻已经是神仙了,下凡来写的序。
再来看第四个序,就更加无话可说了,落款是:吕道人题于燕山。
这位吕道人是谁呢?就是著名的神仙吕洞宾,也就是说,陈士铎面子很大,居然请了吕洞宾大仙来给写序,这搁一般人绝对做不到。
陈士铎的一本书这么写还不够,再看看他写的《辨证玉函》,书最后的一句话竟然是:太仓公淳于意传于燕山之东。
淳于意是何人啊?是汉朝的名医啊!甭问,这又来了位神仙啊!
然后,让我们再看看陈士铎写的《辨证录》,在该书的自序里,更神奇的故事出现了,这个故事是这样的,他说:在丁卯年的秋天,他客居在北京,一天晚上,突然听见有人敲门,他开门一看,是两位老人,都“衣冠伟甚”,就是衣服穿得都特夸张,陈士铎一看这装扮就被吓晕了,忙问,两位高人来干吗呢?两位老人说:听说你喜欢医学,我们特意来指点一下,于是就开始给陈士铎讲述《黄帝内经》里面的内容,陈士铎说他们讲的内容“多非世间语”,于是就留两位老人住下,跟着二位学了五个月,最后两位老人对他说:你可以写书了,于是告辞走了。留下陈士铎自己,凭着记忆,就写出了这本《辨证录》。
这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下一页的《凡例》的第一句,就把我吓得吐出了舌头,这句话是:“是编(这本书)皆岐天师、仲景张使君所口授(口授?不得了啦),铎敬述广推以传世。实尊师诲,非敢自矜出奇(还不够出奇?)”。
您看,人家还挺客气,说我这书都是抄人家的,版权不是我的,版权是岐伯天师和张仲景的。
再看他写的一本外科的叫做《洞天奥旨》的书,书的凡例里也说,本书的一部分是:“天师娓娓言之,铎记忆不敢忘,今汇成全书云”。
另外《外经微言》,开篇第一句就是:“岐伯天师传,山阴陈士铎号远公又号朱华子述”。
总之,这位特谦虚,他写了那么多的书,除了很少一部分说是自己积累的一些经验方外,剩下全部都说是自己记录的,内容是人家神仙说的,语气特恭敬,就跟真的有这些神仙似的,而且态度特认真,丝毫看不出有自己造假的嫌疑。
我现在还清晰地记得自己在学医之初,刚刚读到这些序的时候那种感觉,记得当时灯光昏暗,我瞪着眼睛把这些序都翻了一下,气愤不已,心想:天下的医书,以这个人写得最不靠谱!没有这么干的,托神仙也不能这么逮大个儿的托,想必一定是这个老兄怕没有人买书,销量搞不上去,才这么干的,其态度如此的不严肃,其中内容也一定一塌糊涂,不看了。
从此,我大概有将近几年的时间没有翻过陈士铎的书。
直到后来,我真正地了解了中医,才发现,这里面竟然隐藏着中医历史上最大的谜团之一。
原来,陈士铎碰到的高人是真的存在的,不但存在,而且是真正的传奇人物!
而且,他和陈士铎的师承关系也是传奇的,这种关系亘古未见,足以让人感慨欷歔。
那么,这位高人是谁呢?
让我们从头来说吧。
【很有来头的出身背景】
明万历三十五年丁未(1607)闰六月十九日。
山西阳曲(太原府府治所在地)。
一个孩子出生了。
父母给他取的名字叫傅鼎臣。
这就是后来的傅山。傅山,字青主,因为中医著作都以傅青主命名,所以我们下面就都称呼他为傅青主吧。
傅青主他们家原来不在这里,以前是在太原北面的忻州,说到如何搬来阳曲,还有一段搞笑的故事。
原来是傅青主的曾祖父傅朝宣这个人长得非常俊美,用现在的话说是超酷、超帅,结果就惹了祸了,要说这女孩子长得太漂亮容易出事,这男士还真少有这种可能,但这位帅哥傅朝宣却偏偏碰上了。
当时这阳曲住着一位明朝的王爷,封号是宁化王,这宁化王是晋恭王朱惘第五子,名洛焕,宣德八年袭封,现在您去太原,那里制醋特出名的宁化府街,就是人家王府的旧址。
话说帅哥傅朝宣因为办事经常骑马路过王府的大门,结果就被王府的人看见了,觉得这帅哥太酷了,于是就一拥而出,就把这位傅朝宣给抢进了王府,给他头上插上了花,然后说,我们王爷的姑娘看上你了,现在就成婚,你就别走了。
面对如此生猛的场面,不知道当时的傅朝宣作何感想,估计会说:我只是早晨随便出来遛遛,说到成婚,我的牙还没有刷呢。
不要回去刷了,就在这里刷,刷完了就拜堂成亲!
结果帅哥傅朝宣就这样被抢进王府入了赘。您一定该想了,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如此艳遇我等怎么没有碰上?
好事?您以为王府的女婿就那么好当?据说这位帅哥在王府里失去了自由,过得很不爽,后来干脆连书都不读了(反正读也没用了),最后娶了妾(胆子够大的),才生下了包括傅青主的爷爷在内的三个儿子,等到傅青主的爷爷中了进士,做了大官,到他爸爸傅朝宣家,那帮舅舅们还摆架子欺负他呢,怎么欺负的呢?就是不让你坐你都不能坐下,只能站着说话,您瞧瞧,这王府里哪儿那么好混的啊。
后来这位傅朝宣在临去世的时候告诉后辈:“子孙再敢与王府结亲者以不孝论,族人鸣鼓攻之”,可见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倒啊!
这位傅朝宣就是著名的山西戏曲《拉郎配》主人公的原型。
轮到了傅青主的父亲傅之谟,却没有中举人,一辈子只是个贡生,但这也正好,因为他比较厌恶官场的污浊,决意远离尘垢,所以自号离垢先生,他一直在家乡做个乡村教师。傅之谟从小受过严格的家庭教育,据傅山回忆,父亲身上有几处伤疤,每每在洗脸时以手抚摸着,便泪如雨下,年幼的傅青主问起,他回答说:“此爷爷教我读书鞭扑之恩也,今不得矣。”意思是说:再想让你爷爷打我,都打不着了,伤心啊!
现在的学生可能不理解,这挨打怎么还跟恩赐似的啊?在过去,那叫严父慈母,读书人家都这样,父亲打你是为了你好,让你将来有前途,如果纵容你,天天拿钱让你去网吧混,那这个父亲就该挨打了。
在傅青主出生的时候,当然,和古代众多的名人一样,有着种种传说,版本不同,有说是他母
亲卖了首饰供养佛像,最后他母亲梦到佛指着一个老尼姑,说这就是你的儿子。随后就生下了傅青主,生的时候雷电交加(各个名人的故事里都有),“龙起所居屋极”,还说生下来后傅青主不哭,这让大家很为难,最后是一个盲僧站在门口说了句:“即来,何必不啼?”这才哭出来。
还有的说他六岁就开始服用黄精(黄精,一种补益类的中药,过去认为坚持服用可以成仙),不喜欢吃饭,家里人吓坏了,强迫他吃饭,这才又重新吃人间的饭了。
总之,这些传说的目的是为了说傅青主本来不是个人,是神仙托生的,古代人有这个毛病,自己不进取,碰到了哪位非常进取然后成才的,就愣说人家原本就不同,是神仙来着。
但是,不管是不是神仙,读书总归是要读的,从现在的记载上来看,傅青主没怎么挨父亲打过,原因是他太聪明了。
他当时读书的成绩简直可以用小神童来形容,当时有人描述傅青主读书的情景,说他“读书十行并下,过目辄能成诵”,估计这位也写得夸张点儿,居然说傅青主十行字一齐往下读,然后还立马能够背诵,换现在如果有这等速读的本事,估计一定会上《鲁豫有约》或者《小崔说事》,还有的人说傅青主“读十三经、诸子史,如宿通者”,就是说像以前就会一样,当然,这些都是夸他的话,我们姑且听之。
但是,一次考试前的准备过程,却被真实地记录了下来,这就准确地反应了傅青主的极度聪明。在一次考试前,傅青主的哥哥为他准备了五十三篇范例文章,让他背下来,当时的一个姓马的同学也自认为非常聪明,就提出要和傅青主比试一下(选错比试的对象了),傅青主说那好吧,我们从现在开始背,一天以后,看能够背多少,结果这位同学回去开始狂背,第二天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总共才勉强背诵下来四五篇,再看傅青主,从第二天早晨起床梳头开始背,到吃早饭的时候,一张嘴,五十三篇,全部背下,一个字都没错。(栉沐毕诵起,至早饭成唤食,则五十三篇上口,不爽一字)
估计当时这位马同学懊悔得一定直用脑袋撞墙,天哪,既然生了我,还生傅青主干吗啊?
看来,以此本领,功名指日可待。
【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果然,在十五岁的时候,傅青主就应童子试,以第一名的成绩入庠成为了博士弟子(瞧人家,十五岁就和博士沾上了边),二十岁时就成为了一名廪生。
在考取了廪生之后,生活向傅青主展开了笑脸,似乎人生的顺境来临了,他在一片赞扬声中继续攻读学问。
他的学习兴趣广泛,不仅仅局限在举子业中,似乎经、史等一切学问都在他的涉猎范围之内,以他的那种学习能力,基本上是横扫一切学问。
而且,他从七八岁开始练习书法,此时已经是略有心得了。
在这种愉快、舒畅的生活色调中,又有一件好事向他走来。
家人开始为他准备婚事了。
那是个春天,二十二岁的傅青主刚刚回到家里,父亲就把他叫到了书房,问他:“老家忻州的张御史你还有印象吗?”
傅青主很奇怪,为什么提起这个人呢?就回答:“有印象啊,做御史二十年,为官清廉耿直,是一位很值得敬佩的前辈啊。”
父亲:“那他的女儿张静君你还记得吗?”
傅青主的心中出现了一个大眼睛的小女孩的形象,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父亲:“听说这个姑娘现在出落的贤惠大方,如果你没有意见,我们就托人去张家提亲了。”
傅青主没有回答,他的心在咚咚地跳着,我要娶亲了吗?
傅青主结婚了!
彼时山花正放,绿草青青。
傅青主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张家娶亲,沿路百姓驻足观看,热闹非凡。
鞭炮齐鸣中,傅青主搀着新娘子上轿,新娘子红色的盖头在阳光下艳丽异常。
晚上,傅青主轻轻地把新娘子的盖头揭开,新娘子低首含笑,脸色绯红。
刹那间,傅青主愣在了那里,烛光下,新婚妻子美丽不可方物。
他的心中一时间有曲乐轻弹。
第二年,张静君为傅青主生下了一个儿子,这就是傅眉,傅青主一生中唯一的儿子和得力助手。
妻子出身书本网,两人诗书相伴,琴瑟相和,无比恩爱。
让我们来看看傅青主这段时光的关键词吧:考场得意、新婚燕尔、喜得贵子。如果此时给傅青主画一幅画像的话,那么微笑,应该是他脸上最显著的特征了。
记住此时的傅青主吧,这应该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了,在学问的海洋里畅游,有温柔贤惠的妻子,有可爱的儿子,父母都在身边,一家人其乐融融。
在以后,这样的时光将只会出现在他的梦境和回忆里,命运之神从此将向他展示出狰狞的一面。
下火汤的运用:夏至时节,三叉神经痛高发怎么办?
一般到了夏至或者冬至这两个节气,我会遇到很多人向我咨询类似的问题,这些问题是什么呢?就是:为什么这两天突然牙疼了?为什么这两天突然咽喉疼痛了?为什么这两天突然三叉神经痛发作了?
今年夏至仍然不例外,有几位朋友向我咨询,牙疼怎么办?还有朋友问我,家里老人三叉神经痛犯了,非常痛苦,怎么办?
三叉神经是面部侧面的重要神经,而三叉神经痛是一个非常痛苦的疾病,疼起来非常的要命,我见过这样的患者,发作的时候,自己用手直想挠脸部,嘴里咝咝地吸着凉气,其痛苦不言自明,很多人看到这种滑稽的场面觉得他动作好笑,其实,这患者已经痛苦得手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我在读硕士的时候,我的一位同学的父亲非常擅长治疗这个病,有一次我去他们医院参观,见到满走廊的患者,大约有几百人吧,都在等着治疗,可见此病患者之多。
那么,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为什么容易在夏至或者冬至这个季节发作呢?为什么此时还容易牙疼、咽喉痛呢?
三叉神经痛这个病,古人早有认识,比如我曾经写过的明代名医缪希雍有位朋友,叫王肯堂,这位王肯堂在他的医书《证治准绳》曾描述过此病:
“发之处则上连头,下至喉内及牙跟,皆如针刺火灼,不可手触,乃至口不得开,言语饮食并废,自觉火光如闪电,寻常涎唾,稠粘如丝不断。”
这种病,现代医学研究不够,至今没有找到明确的发病原因,治疗上也缺乏有效手段。
这个病以前中医一般都用疏风散邪,解毒通络等思路治疗,但是效果也一般,我对此也没有什么好的手段,看着患者痛苦,心中无奈。
但是,《黄帝内经》里面说:“云不可治者,未得其术也。”意思是,那些说这个病治疗不了的医生,其实只是没有掌握好的思路而已。言下之意,在我们老祖宗的眼里,没有什么病是治疗不了的。这口气虽然很大,但是这话也在理,充分说明了我们老祖宗对医学的期望——大家努力吧,迟早所有的病都有解决方案的。
可是,这个三叉神经痛呢?有什么好的思路呢?这个思路在哪里呢?
后来,我偶然翻到李可老中医的书,这位老中医不比寻常,一般老中医,自己有什么好的验方和思路,都留着给自己的家人,可是如果自己的家人没有学医的,就坏了,这些经验就消失了,非常可惜。可是这位李可老先生不一样,他有什么心得,全都写下来,出版成书了,在书里,他还苦口婆心地呼吁有关领域高层领导,能够组织人力开发他的这些方子,让更多人受益。
从写书的言语之间,可见李可老先生的仁心。
我那个时候偶尔翻着他的书,突然看到他论述三叉神经痛,与众人不同,他认为此病是肾阴不足,导致的龙雷之火上奔。
这是什么意思呢?原来,中医认为肾脏有肾阴与肾阳两部分,两者平时是平衡相处的,所以虽然肾为水脏,但是有肾阳的温煦,却不会寒冷。
可是,如果一个人肾阴不足了,就好比水池里面的水不足了,那么水池里面的龙,也就是那个肾阳,就会无所依托,于是就飞升而上,这叫“龙雷之火上奔”。
我再举个例子,平时我们有一百份的肾阴,也有一百份的肾阳,两者平衡相处,相依为命。可是,如果这个肾阴被消耗很多,只剩下三十份了,而肾阳没有变化,那么,肾阳就会显得多,多了七十份,这个大家理解吧,那么这七十份无所依托了,就会怎么办呢?因为肾阳属阳,也叫命门之火,所以它会向上走,这就叫龙雷之火上奔。
这种龙雷之火上奔了,就会导致咽喉、眼睛、牙齿等问题,而这个三叉神经痛也大多是这么导致的。
傅青主的下火汤
李可老先生的思路果然与众不同,他说这种情况,应该滋补肾阴,用的就是傅青主的引火汤。
关于傅青主和陈士铎的故事,在我写的《古代的中医——七大名医传奇》这本书里,已经写过了,这个引火汤在两人的书里都出现过,因为后世认为陈士铎是傅青主的学生,因此这个方子也被称为傅山引火汤。
傅青主
这个方子的药物组成是熟地,巴戟天,茯苓,麦冬,北五味,实际上,我们现在用的熟地还是原来的三两,其他的药物用的量没有那么多了(具体用量大家可以检索李可老先生的文章,同时请在附近医生指导下使用)。
那么这个方子确实对此症有效吗?
刚看完李可老先生的论述,我觉得非常在理,正好有位朋友,他的老母亲三叉神经痛犯了,非常的痛苦,向我询问,我反复诊断,觉得这位老人确实肾阴不足,因为舌头非常的红,没有舌苔,这是典型的阴虚指征,我是研究中医诊断的,这种舌像基本可以作为中医的金指标了,于是,我就向他推荐了傅山引火汤。
这个方子因为主要的成份就是熟地,其他的一般用得不多,所以味道不错,基本是甜甜的。
当时我心里虽然知道这位老人需要滋阴,但是真的滋阴了,难道这个三叉神经痛就可以好了吗?要知道这可是个大家都没什么办法的病啊。
结果,三天以后,我忍不住打电话询问,他告诉我,他母亲的三叉神经痛已经消失了。
当时我心里非常高兴,原来此病真的与李可老先生所叙述的一样!
据李可老先生讲:“纵观历年病例,约在百人之数,悉属肾阴下亏,龙雷之火上燔,无一例外。”
看来李老认为这种情况的比例是非常高的,虽然中医讲辨证论治,但是同一症候的比例出现高了,也很说明问题。
同时,李可老中医还列举了判断这种病症的依据:
“龙雷之火为脏腑内生虚火,与六淫外邪实火大不相同,有以下5点,可资鉴别:
1.双膝独冷,上下温度如常,独膝盖部其冷如冰;
2.来势晕急跋扈,如迅雷闪电,顷刻生变,外感多渐变,火不归原多突变;
3.随阴阳盛衰之年节律、日节律演变,天人相应现象最著,如冬至阳生则病,春令阳升转重,夏至阴生渐缓,日出病作,日中病甚,日落病缓,入夜自愈;
4.热势轰轰,或由脚底,或由脐下,上攻头面,外感无此病象,若出现此象,按火不归原论治,误用苦寒直折则危;
5.不渴尿多,渴喜热饮。”
——李可先生原文。
这里面,还有一些指征,比如舌质很红,舌苔薄或者没有舌苔。还有就是这种人很容易面色红,像是喝醉酒一样。
李可老中医认为此类患者冬至的时候发病,夏至的时候病势变缓,但是根据我的总结,冬至和夏至的时候患者都很多,其中的区别是:冬至一阳始生,所以此时阴虚的患者发病的多;夏至一阴始生,所以此时阴虚,同时兼阳虚的人比较多,对于此种兼阳虚的情况,一般每次用1.5克的肉桂粉末,用米饭和成丸,在喝药之前先冲服。
但是,我们也不能死教条,不是说这种情况只是在冬至夏至才出现,其实一年中的任何时候,只要条件存在,这种病症就会出现。
只是说句实话,三叉神经痛是比较容易识别的,但是平时的牙痛,不知道有几人能识别哪些是龙雷之火上奔,那些慢性咽炎,又有哪些是呢?这都需要我们继续总结。
我曾经讲过明代名医张景岳的镇阴煎,其实也是这个思路,大量的熟地,配合一点其他的药物,最后如果兼有一点阳虚,加上一点点的肉桂。不知道为什么,在明末的时候,这样的学术思想突然呈现,这里面有什么原因?这些医生,张景岳、傅青主、陈士铎都是道家之人,他们的这种思路与道家的联系如何?这里面的传承是否是经过道家系统完成的?这都是值得研究的内容。
说句有趣的话,曾经有搞经营的朋友,听到我说这个三叉神经痛的有效思路,于是心生想法,提议应该搞个该病的专科医院,就用这个方子,作为秘方使用,效益一定不错。
我当时笑了,告诉他,这个思路是李可老中医提出的,但是,这位老中医也没想用这个方子发大财,人家早就把这个方子写进书里了,这是人家的心胸,人家没想着自己的钱,他想的是如何把自己的经验告诉天下人,让大家少受痛苦。
如果中医都如此不保守,则当然会日日进步。
借此,向李可老中医致敬!
关于滋补肾精、熟地、引火汤、收火汤、
更多引火汤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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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傅青主)引火汤
关键词:下火汤,引火归元,引火归源,引火归藏,陈士铎
基础方:
熟地30~60g、巴戟天6~10g、茯苓6~9g、麦冬10~20g、五味子6g。
加减:
随症在此基础方上加减。
功用:
引火归元。
适应症:
此方为流传于河北、河南、山西民间的傅青主的验方。
只要具备口干、咽干症状以夜间为重者,即可用本方为基础方。
主治:
本方可治疗慢性扁桃体炎、干燥综合征、糖尿病、高血压、慢性咽炎等。
方解:
熟地大滋肾水、养阴润燥,心肺肝肾阴虚,熟地为首选,但脾胃湿滞不宜用;巴戟天和调阴阳,与熟地相配引火归原;茯苓可使虚热从小便排出;五味子收敛浮越之气;麦冬养阴生津。
出处:
名医 傅青主
李可治疗上热下寒
名医陈士铎学术研究心得
2017-08-16
中医陈士铎是明清时期一位著名的医学家,虽然陈远公名气不及仲景、时珍、叔和响亮,但是其独树一帜的学术思想及其卓越的临床疗效确是众医家难以相提并论的。现将笔者多年来对陈氏学术研究的心得体会谈论如下。
一、行文通俗易懂,逻辑极强,文采华丽,比拟绝妙。
初读陈氏之书,便可被其富有逻辑推理的思维模式所折服。陈氏的《辩证奇闻》运用五行生克制化理论,将繁琐的医理叙述的简单明了,这种真传一句话,执简驭繁的描述实为众医家所不及。陈氏将病证及治法、用药均以五行生克阐述,这种方法既为入门学医者之首选,又令老医者而深悟。譬如:“夫木最喜水,木郁则耗水矣。水耗而木更难舒,木既不舒,而木中之火又安得而舒乎?自然木来克土,而脾胃两伤,脾热胃燥,内自生风而现风象,正不必外来之风入,始见歪斜之症也。治法自必补脾胃之土矣。然而徒补脾胃之气,而肝来克土,脾胃仍不舒也,必须摅肝以扶脾胃之为得耳。……此方心、脾、胃、肺、肝、肾兼治之药也。何以谓之舒木生土汤?不知方中虽是兼治之药,而实为专治肝经也。治心者不耗肝气也;治肾者所以生肝也;治肺者使其不来克肝也。治脾胃者使其不来仇肝也。故用群药无非滋肝以舒木。木舒矣,而脾胃有不得其天者乎。此舒木生土之名,实有微意耳。”此外,陈公文采甚好,往往在辩理的画龙点睛之处,以华丽之文辞运用比拟,顿时使人茅塞顿开,拍手称快。譬如:“破城而守,内无粮草,则士有饥色,今关门大开,搬输挽运而入者皆糗粮米谷,则仓廪既实,兵马有饱腾之气,贼自望风而飞遁矣。倘仍用附子、南星之属,未免过于酷烈,民已归诚,而犹用虎贲之士,遍城搜粮,其损伤元气,不又多乎。妙在不用附子、南星,而反用当归、熟地、山茱萸、麦冬滋阴之品。盖从前斩关夺门之时,未免斩杀太甚,抢劫无遗,脏腑必有焦枯之苦,今一旦得资财接济,真不啻恩膏之赐矣。”“倘用大寒之药,直泻其胃火,则胃土势不能支,必致生意索然,元气之复,反需岁月矣。譬如大乱之后,巨魁大盗,已罄掠城中所有而去,所存者不过余党未散耳。用一文臣招抚之有余,若仍用大兵搜索剿除,则鸡犬不留,玉石俱焚,惟空城独存,招徕生聚,有数十年而不可复者矣。何若剿抚兼施之为得哉。”
二、疗效如神,文无虚言。
历史上及现代均有医者评论陈氏,说其文采甚好,但疗效言过其实。我认为这大概是很多人对陈氏的一剂知、二剂已的叙述认为过于浮夸,故而不屑一顾,便信口雌黄起来。其实古往今来能达到处方一剂知、二剂已的医者寥寥无几,但正如名言: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高手确实是有的,而陈氏就是其一。初读陈氏之书,当我看到其通篇对药效的叙述都是一剂病轻大半,二剂愈,甚有只消一剂的叙述。对此我曾认为是一种行文套路而已,并不放于心上。但当我在实践中应用陈氏之方时,方知陈氏果神人也,其方果无虚言。现将所治病证简要叙述如下:
1、咳嗽。曾有一患者,入冬时节受寒而咳,吾号其脉脉象数而有力,吾检陈氏之书咳嗽门,见“有人有春暖夏热,则安然不嗽,一遇秋凉,即咳嗽不宁,甚至气喘难卧,人以为肌表之疏泄也,谁知是郁热之难通乎?夫人身之气血,流通于肌肉之内,则风邪不得而入。惟气血闭塞不通,而邪转来相侮,凝滞而变为热矣。盖春夏之间,皮肤疏泄,内热易于外宣。秋冬之际,皮肤致密,内热难于外发,所以春夏不咳嗽,而秋冬咳嗽也。倘不治其郁热之本,而惟用发散之品,徒虚其外,愈不能当风寒之威,徒耗其中,益转增其郁热之势,均失其治之之法也。所贵攻补兼施,既舒其内郁之热,而复疏其外入之寒,则本既不伤,而末亦易举也。”吾思之此亦受凉而内有热与此证甚合拍,于是用之。孰知二日患者来述,当晚药后半小时咳轻,一夜竟不咳,多日服西药无效,咳嗽无休止,但服一剂中药竟病若失,实夸吾方之奇。吾言实陈氏之方之奇也。
2、失眠。一患者曾患失眠40余年,每夜止睡2个小时,余则彻夜难眠,昼亦难安。曾耗重金求治于某名医,然杳无疗效。吾思而治之,此昼夜皆不能寐,按陈氏观点乃心肾不交,故投上下两济丹治之,孰知当晚即寐,奇哉乎!
3、催乳。曾有数名妇女产后无乳,其家人前来求药。吾详问其体质虚实,按陈氏理论虚则补之,实则舒其郁。果二剂之内下乳,患家大喜,吾亦欣慰。
4、关格。一老妇患高血压、心脏病、肾上腺肿大,曾住院甚久,出院体虚甚,腹痛、难饮食,大小便不利,肩息喘气。吾以陈氏关格门治之,患者不到一星期便精神大振,能室内来回走动,能少量吃饭。此时正时值夏日元气耗散,常人尚且精神倦怠,况一老病患恢复如此之速,让人不可思议。
5、牙痛。一人牙痛甚,吃西药无效。吾思之,内服之药治牙痛,此局部患病,药力到达患处恐以不及。不若用外用之方,遂用陈氏漱口之方止痛。病家口含漱之,一剂漱完,痛大轻,大呼有效,且告知一趣事。病家漱口之时,鱼缸有一鱼奄奄欲死,病家遂将鱼丢入垃圾桶亦将含漱之药吐入垃圾桶。良久,此鱼忽从桶中跃起,又活过来,精神大振,吾思之,许是药中细辛有兴奋呼吸、心跳之功,它药亦有活血之效所致。
三、处方大胆,用药独特。
陈氏用药处方大胆,很多药物有独到见解,如金银花陈氏认为消毒之神品也。“未成毒则散,已成毒则消,将死者可生,已坏者可转。故痈疽发背,必以此药为夺命之丹。但其味纯良,性又补阴,虽善消毒,而功用甚缓,必须大用之如发背痈,用至七八两,加入甘草五钱、当归二两,一剂煎饮,未有不立时消散者。其余身上、头上、足上各毒,减一半投之,无不神效。近人治痈毒,亦多识用金银花,然断不敢用到半斤。殊不知背痈之毒,外虽小而内实大,非用此重剂,则毒不易消。且金银花少用则力单,多用则力浓,尤妙在补先于攻,消毒而不耗气血,败毒之药,未有过于金银花者也。”陈氏治肺痈、肝痈金银花皆用至5两,配以元参、白芍、当归各至3两,试问古往今来敢治肺痈、肝痈者有几,敢如此大剂用药者又有几。何也?行家功夫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又如,陈氏疗阴脱,熟地黄用至8两,又添人参1两,方名引阴夺命丹。陈氏认为“熟地系君药,可由一两以用至八两。盖补阴之药与补阳之药,用之实有不同。补阳之药,可少用以奏功,而补阴之药,必多用以取效。以阳主升而阴主降。阳升,少用阳药而气易上腾。阴降,少用阴药而味难下达。熟地至阴之药,尤与他阴药有殊,非多用之,奚以取胜。”陈氏治腰痛“如人腰疼也,用白术二三两,水煎服,一剂而疼减半,再剂而痛如失矣。……白术最利腰脐。腰疼乃水湿之气浸入于肾宫,故用补剂,转足以助其邪气之盛,不若独用白术一味,无拘无束,直利腰脐之为得。”陈氏辽鹤膝风,黄芪用5两—8两,陈氏认为湿乃阴邪,非阳气充满周身则不能祛也。
四、总结。
合浦之珠非不明亮,若非渔人孰能识之?昆山之玉非不光滑,若非玉人孰能宝之?陈氏之书多以《灵》《素》、仲景之说立论,然遵古训而不拘其法,师古法而不泥其方,辩证详审,处方灵活,屡出新奇,多补前贤之未备。其于阴阳互根之阐释,五行生克之广用,鉴别诊断之明晰,随证遣药之巧妙,实为诸多医家所不及。其是编方法,亲试者十之五,友朋亲传诵者十之三,罔不立取奇验,岂敢告知于世,又将生平异传诸方,备载于后,实为学术与临床价值并高之佳作,堪资临床医师借鉴之珍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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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寐门,P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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